德是光陰歲月,是有志於道;德在心裏而行諸於外的就稱為德相,比方走路、行儀……都可表現出一個人的德相來。德也因而是自我的指點,是內心的梳理、表現在外的行為的規矩。行,是走路。要體例平穩,舉止端莊。所謂行如風便是走路要如風吹雲動般的清飄且穩重。立,是站姿。站時要挺胸直腰,不要東依西靠;也便是立如松的形態。 坐的規矩是要坐如鐘,坐的像巨鐘般的穩重。臥。是睡眠的姿勢;臥如弓。也便是吉祥臥’”

 

德行是做人的底子,做人須先立德行,這是一個最底子的原理。我們在平時的來往中,刻畫一個人行為的好壞,每每會用“德行”兩個字來掂量。說這個人的“德行”好,便是指這個人能夠依照社會的常理來規範和約束自己的言行;而說這個人欠好,則次假定指這個人缺乏人品修養,個人的素質不高,人際關係也比較差。

 

以是,每人都應加強“德行”的修養與鍛煉,不僅是修身做人的底子央求,也必須認真加強“德行”的修養,就必須善於學習。不論我們是處在什麼樣的時代,加強學習是前進“德行”修養的一條最佳途徑。作為“德行”修養人人來講,它既是一個迥殊深奧的哲學範疇,更是一個人終其一身恐怕都難以達到的目標。

 

要想達到人品修養那種盡善盡美的最高地步,恐怕還需要很長時間的修煉,也是集體凡人難以達到的。“德行”的目標雖然很高,但也不是說它便是我們達不到的。實際上,現實生存中的“德行”修養,離我們並不遙遠,就在我們的身邊,就在我們平時的一言一行、一舉一動之間。有的恐怕也隻是我們舉手之勞的事故,問題的關鍵還是看我們所不所為,隻要我們歡喜地去學習、去實踐,踏踏實實地、一點一滴地、一件一件地去做,不以惡小而為之,不以善小而不為,盡心盡力地去做了,便是朝著“德行”修養的目標前進了一大步。

 

加強“德行”修養,還要注重平時的鍛煉。一個人不是生來就具備雅緻的人品素質的,而是從後天的學習和鍛煉中獲得的。有道是“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”。大約說,環境對人的影響有的時候是迥殊大的,一個生存在優美生存環境中的人,就會清楚明顯如何愛護環境,愛惜環境。而一個生存在惡劣環境中的人,讓他清楚明顯如何愛惜和愛護環境,恐怕尚需一定的時間。

 

加強“德行”的鍛煉,應當成為必修課,這種鍛煉與修養,決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,做個樣子給別人看,而是需要有耐煩、有毅力,歡喜就能夠達到志向的地步。“德行”修養,還要注重平時的養成。一個人“德行”的好壞,不僅表現在他為人處世上,更事多的是表現在他對人生的態度上,表現在他對事業的謀求與熱愛上。試想一個沒有志向,沒有抱負,沒有謀求的人,能夠是一個德行迥殊崇高的人?

 

一個人要做點功德並不難,難的是一輩子隻做功德,不做壞事。我們加強“德行”的培養與鍛煉,便是要注重從每一件小事做起,從我們身邊的事故做起。那種當面一套,背後又是另一套的行為,很難說是一個“德行”修養好的人。因而平時的“德行”養成,應當成為人品修養的一個永恆的主題。加強“德行”的修養、鍛煉和養成,也不是一蹴而就,要能長期堅持與實踐相結合的人品修養,就大要有很好的人品,也就有最崇高的愛心,就領悟了“德行”養成的真諦,也就達到了我們所謀求“德行”修養的最高地步。

 

以公平的善行,淨化內心,使內心趨向於完滿無漏。德行可從內心與事行兩方來修持,內心本是迥殊複雜的起崎岖伏,心理活動是複雜相應而沒有絲毫自體性。人品的起原,是無貪、無瞋、無癡,人品的意向是純潔,是慚與知愧,巨人常陷於重重的罪惡中,善根力迥殊單薄,唯有慚愧的重善輕惡,才力令人戰勝罪惡,使善根顯發出來且日趨增進。

 

『知慚愧』是人類分歧於禽獸的地方,是人類的特點,是人之以是為人。什麼是慚愧?即人類傾向暗地、厭離公然的自覺。這種向上的人品自覺,經常與「無慚」,「無愧」的惡行相崎岖。但即便被壓倒,慚愧的人品自覺,也仍有現前的機會,這便是集體所說的「本心發現」、「內心負疚」、「問心自愧」。

 

由於無情是迷情為本的,智力不富餘,不正確,離惡向善的人品判斷,本心抉擇,不一定是完滿的,而且是常有錯誤的。佛說:慚愧心「自增上,法增上,世間增上」。便是說:慚愧應依(增上是依義)於自、法、世間三者的助緣來完成。

 

人應自卑自重,眾生皆有佛性,誰也有止惡行善的大要,人人應歡喜於身正心正、自利利他的德行,圓成崇高的聖性。自我的卑鄙感,自暴自棄,委靡頹廢,無論他的啓事怎樣,自甘墮落而缺乏自拔的向上心,在自覺的行為中,究竟是不人品的。全體損他的惡行,大多從這自甘墮落而來。如能自覺道德的尊嚴,即能使向善離惡的慚愧心活躍起來。

 

人品行為,雖因時代環境而多少分歧,德行是順於法之真理的行為。由於熟悉真理、順從真理,便能趨向於應行的邪道。依法修行而證入於法,恭敬真理,順從真理,向善的慚愧心即會生起來。對於應止應行的善惡抉擇,也肯定的更為恰當。

 

人的畢生都是依存於世間,世間上充滿著諸般欲惑利誘,而智者所認為應該如何的,在某一環境時代中,多少有他的妥當性。以是離惡向善的慚愧心,不克不及忽略世間而應該隨順世間。佛陀曾說:「我不與世間(智者)諍」這是恭敬社會意旨,灌注貫注世間譏嫌,即能引發慚愧而使它改正確。

 

人品是源於人的人品本能,而他的引發增長到完成,是要重道德、重真理、重世間。德行的增長完成,即對於自己道德、社會公意、宇宙真理,在向善離惡的抉擇中,能作得恰到好處。真法是唯有從真理的熟悉與隨順中,能離去自我的固蔽,從自我的解脫與世間的淨化中,達到真法的實現,便是德行的完成。

 

德行的實踐,是要屏棄自我的私欲,對於環境的壓力,也需要盡心盡力的去克服,歡喜精進且不放逸。精進是中道的,從容中歡喜前進,這是大踏步的向前走,不放逸,便是警覺,警覺全體大要對於自己有利的豪情及環境,特別是順利安適中養成的惰性。能時時的警策自己,不敢放逸,即能不斷向上增進。對於全體善行的進修,口角精進與不放逸不成,這對於德行的進修,是迥殊事多的!

 

在德行中,心淨為性,即內心的純潔,不預存一些主觀與私見,惟是一片純潔無疵的心。有了這樣的淨心,才力對於覺者、真理、廣告真理的大眾,能有虛心容受,無私的清淨心,能領解原理,並恰當的熟悉對方,而非盲從的附麗。比及體證真理,證實了所信的不虛,達到自卑不疑的地步,淨心與正智便融合為一,這樣的信念現前,能使內心的全體歸於清淨,即比方為「如水清珠,自淨淨他」。這樣的純淨之心,為修學正法的根底,全體德行亦依此而發展。

 

引發人類的德行本能,使他實現出來,才成為善的行為,以人生的和諧、福樂、清淨為志向,為標準。留存是最底子的,如離開這一根手段實,全體皆無從說起。但人類不隻要要留存,更需要和諧的、福樂的、清淨的留存。如充滿私欲、顛倒見、淩辱、壓迫、侵奪──雜染而不清淨的留存,即無有幸運可言,相互也難於和諧,即違反人類互依共存的央求。

 

人世間無論怎樣的充滿矛盾、苦痛、罪惡,無論和諧福樂清淨的怎樣難於實現,但這究竟是契於理而順於情的人生終極的志向,究竟是人類生存中的掃數事實。人生德行的自覺,存心無意的以此和樂清淨的人生為志向,以身心行為而适宜這一標準的為善行;從自他關係中,不斷歡喜而增進修持,從無限時空的觀點去瞭望,便能擴大視野而不執著了。

 

地球那樣的細小,空間是無限的廣大,在死死生生的不斷相續中,時間又是那樣的久長。無情與世間的全體,從過去到現在,都有過相依共存的關係;現在如斯,將來也還要相依共存的。以是實現和樂清淨的人生志向是人品準繩,不僅是這一世間,這一時代的人類,再延續於無限的時間,擴展到無限的空間,織成自他間展轉相依,展轉差別的網絡。

 

自內心的能否清淨,能否出於善意,對於自他的和樂清淨,有著深化的關係,人的德行,應內向的粗淺到內心的淨化,令人品的心能增進擴展而完成。淨化自心的「定慧熏修」,「離惑證真」,達到法的現覺,即德行的深化。由於自心淨化,能從自他關係中得解脫默默,更能實現和樂清淨的人生志向於世間,便是「心淨則國土淨」。

 

人生是無常的,也是相續的;是苦,而色等也有樂;修戒定慧,傾向於無生解脫,這是另有他的深意。對於寂滅,而觀察無限生死的流轉,即不克不及不如斯說:生而又死,死而又生。全體苦痛的領受,毋庸說是苦的;即便是福樂、定樂,也霎眼過去,在不知不覺的無常中幻滅。無情即生死流轉的存在,終久在忽苦忽樂的,忽進忽退的生死圈中。這樣的生死,包括從生到死,從死到生,無限生死中的全體活動,全體遭遇。

 

深化的德行,便是解脫生死的實踐,稱超脫了的正覺為無生。現實集體的是世間,以是稱超脫了的為入世。無生與入世等,便是淨化這現實集體的正覺。無生與入世,即在這生死與世間中去實現。從有漏到無漏,從世間到入世,從凡情到聖覺。這深化的德行,從集體的人生德行而進修到粗淺無生,又從無生入世的立場,而廣行自他共利的大行,此即為深化的德行。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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