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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Pina Bausch的 Kontakthof 阿根廷的戲劇演出 Mi Vida despué後 (par Lola Arias) 以及 Jérome Bel的兩齣舞作
開始突發奇想 要跳出台灣人的舞的雲門 及 要寫出台灣戲劇的金枝演社
可不可以在哪一天 放下有力的舞蹈身體 及 所謂 金枝胡撇仔 的melodrama形式
隻是誠實的面對身體本身 及 歷史本身
很想看到演員們隻是乖乖的上台 講一下她們的個人歷史啊
但是很難放棄吧 這些令編舞家感到安全的技巧 那些讓導演享有發言權恍如專利的風格化表演
剝除一切技巧 忘記曾建立起的 然後再一次從 零 出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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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Jérome Bel 的 The Show must go on 時
沒在創作的我 也開始揣想
如果諸如雲門這樣有號召力的大團(因為如果是小團一定沒人會鳥的)
作一齣戲 就是讓一群舞者站在台上看著觀眾 然後廣告就事先註明 這真的隻是一場舞者看著你的舞蹈 沒有別的了
連去買票時 賣票的人都要先這樣警告 然後票根上也要打上標明 就很像 菸盒上的警告一樣
演出時 觀眾可以自由活動 可以上台 可以在台下吃東西 隻是演出完後 舞者必須去清掃
這樣的一場 擬happening 的表演 會發展衍生出甚麼樣的東西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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